2. 陕西沣西新城投资发展有限公司, 西安 710000
2. Shaanxi Fengxi Xincheng Investment Development Co., Ltd, Xi'an 710000, China
耕地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本资源,然而随着人口数量逐渐增加,导致耕地资源紧张,难以维持日益增长的粮食需求[1-2]。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统计,全世界可耕地正以每年7×106 hm2的速度在减少,到2050年地球上将不会再增加新的耕地资源,届时人均耕地面积仅为0.15 hm2,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将受到严重挑战[3]。滨海盐碱地属于劣质土范畴,同时也是重要的后备土地资源,对滨海盐碱地进行改良与利用成为缓解耕地资源供需矛盾的重要途经[4]。偏砂质滨海盐碱土的改良需要在抑制土壤盐分累积的同时提高土壤保水能力[5],不断探寻高效保水控盐的新材料新方法,对于滨海盐碱地开发与可持续利用具有重要意义。
羧甲基纤维素钠(Sodium carboxymethyl cellulose,CMC)是一种水溶性高分子物质,其黏稠度高,能够增加土壤颗粒间的凝聚力,改善和维持土壤结构,具有良好保水效果[6],又因其来源广泛、无毒无害、易被土壤中的微生物所降解,已经被众多学者应用于改善土壤结构与保水性能[7]。邱朝霞等[8]研究发现CMC可以提高土壤非毛管孔隙度;喜银巧等[9]通过研究发现施加CMC增大风沙土内聚力,提高土壤抗剪强度,从而保水固沙促进沙漠区生态恢复;李虎军等[10]研究发现CMC处理使土壤铵态氮在表层15 cm内维持较高质量分数并且可以提高土壤抗蚀能力及促进作物生长;吴军虎等[11]研究发现CMC能够提高土壤的持水能力且对土壤水力参数产生影响。哈丽代姆∙居麦等[12]研究发现施加CMC降低了土壤水分的入渗,抑制了土面蒸发过程。虽然CMC控盐与改良盐碱地方面的研究还鲜有报道,但是一些学者已经开始采用聚丙烯酰胺(PAM)、γ-聚谷氨酸等水溶性高分子土壤改良剂对不同地区盐碱地进行改良[13]。PAM等水溶性高分子材料能够将土壤中的细小颗粒结合成较大团聚体,进而增加土壤孔隙率,为土壤盐分淋洗提供更多的通道,进而能够应用于盐碱地的改良[14]。曹雨桐和佘冬立[15]应用PAM显著改善了江苏海涂围垦区盐碱土;阿力木∙阿布来提等[16]研究发现聚丙烯酰胺(PAM)有效改善山东沿海滩涂盐碱土;倪海峰等[17]联合施用γ-聚谷氨酸与有机酸土壤调理剂显著改善了黄河三角洲盐碱土,这些研究均为CMC在控盐与盐碱地改良方面的应用提供了有效支持。
上述研究说明CMC能够通过改变土壤孔隙结构来提高土壤持水能力与抑制土面蒸发,具有保水控盐、改良滨海壤砂质盐碱土的巨大潜力。然而,现阶段对于施加CMC壤砂土水分运动及水力参数的研究不足,这就阻碍了CMC在滨海盐碱地改良中的应用。为此,本研究开展了室内一维垂直入渗试验,分析不同CMC施量对水分入渗特性、水分分布规律和土壤水力参数的影响,从而为CMC在滨海盐碱地改良中的应用提供参考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供试材料供试土样取自山东省农业高新技术示范基地田间试验小区(118.95°E,36.93°N),采集表层0~20 cm的土壤,用环刀法测定土壤容重。将取回的土壤经干燥、风干,过2 mm筛后备用。利用激光粒度分析仪(Mastersizer 2000)进行机械组成测定,对照国际制土壤质地分类标准,该土壤为壤砂土。土壤基本物理性质如表 1所示。土壤中初始含盐量介于3.00~6.00 g∙kg–1之间,属于轻中度盐碱土[18],土壤八大离子K+、Na+、Ca2+、Mg2+、Cl–、HCO3–、SO42–含量分别为0.03、1.44、0.03、0.09、2.53、0.07、0.21 g∙kg–1,土壤盐分组成以氯化钠为主,Cl–/ SO42–达到1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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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土壤基本物理性质 Table 1 Basic physical properties of soil |
试验于2019年7月在西安理工大学省部共建西北旱区生态水利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进行。CMC施量根据吴军虎等[11]与哈丽代姆∙居麦等[12]的前期研究,设置5个梯度(0,0.1,0.2,0.4,0.6 g∙kg–1),CMC施加方式为混施(CMC与干土按比例均匀混合),每个处理设置3次重复,共计15次模拟入渗试验。试验系统主要包括:供水装置(马氏瓶)、入渗装置(有机玻璃土柱)和固定支架。有机玻璃土柱高为50 cm,内径为5 cm,底部布满直径为3mm的通气孔。马氏瓶主要为试验提供稳定的入渗水头,其高为50 cm,内径为5 cm。在土柱底部铺一层滤纸,将土样每5 cm一层,按1.40 g∙cm–3的容重装入土柱中,并在层与层之间打毛,以避免土壤分层,靠近边壁的位置用木棒多次搅拌并压实,避免填装土体出现脱壁现象。装土完毕后,在土体顶部放置一层滤纸,保证水分均匀入渗,并防止入渗时对土面的冲溅。控制积水深度为2 cm,采用秒表按照先密后疏的原则定时记录马氏瓶水位和土柱湿润锋深度。当湿润锋深度到达30 cm时,停止供水,并马上吸出表面积水,再按照0、5、10、15、20、25、30 cm的深度分层取土,放入提前准备好的铝盒。采用烘干法(105±5℃)测定土壤质量含水量,其与土壤容重的乘积即为土壤体积含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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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橡胶塞 2. 马氏瓶 3. 进气管 4. 供水管;5.止水夹 6. 滤纸 7. 土柱 8.透气孔 9. 固定支架 10. 调节器。 Note:1. Rubber stopper, 2. Markov bottle, 3. Air inlet pipe, 4. Water supply pipe, 5. Water stop clip, 6. Filter paper, 7. Soil column, 8. Air hole, 9. Fixed bracket, 10. Regulator. 图 1 试验装置示意图 Fig. 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test device |
为了研究CMC对土壤入渗模型参数的影响,利用Philip和Green-Ampt入渗模型对不同施量CMC的入渗特性进行分析。Philip入渗模型[19]的累积入渗量表达式为:
| $ I = S{t^{0.5}} $ | (1) |
式中,I为累积入渗量,cm;S为吸渗率,cm∙min–0.5;t为入渗时间,min。
Green-Ampt模型[20]中入渗率可以表示为:
| $ i = {K_{\text{s}}}\frac{{{Z_f} + {S_f} + {H_0}}}{{{Z_f}}} $ | (2) |
累积入渗量和概化湿润锋深度之间的关系为:
| $ I = ({\theta _s} - {\theta _i}){Z_f} $ | (3) |
当入渗时间较短,积水深度较小,基质势占主导优势的情况下,式(2)可以简化为:
| $ i = {K_s}\frac{{{S_f}}}{{{Z_f}}} $ | (4) |
雷志栋等[21]将湿润区某种平均的或有效的土壤水扩散率表示为:
| $ \bar D = \frac{{{K_s}{S_f}}}{{{\theta _s} - {\theta _i}}} $ | (5) |
式中,θs为土壤饱和含水率,cm3∙cm–3;θi为土壤初始含水率,cm3∙cm–3;H0为土柱表面积水深度,cm;Sf为湿润锋面吸力,cm;Ks为土壤饱和导水率,cm∙min–1;Zf为概化湿润锋深度,cm;D为土壤水扩散率,cm2∙min–1。
1.4 统计分析采用Excel进行各指标的计算和绘图,SPSS 22.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对各处理的指标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若存在差异(P < 0.05),则利用最小显著性差异法(LSD)进行多重比较,不同大写字母表示在α=0.05显著性水平上存在差异。采用决定系数(Determination coefficient,R2)、均方根误差(Root Mean Square Error,RMSE)、平均绝对值误差(Mean Absolute Error,MAE)等3个指标评价模型模拟的精度及可靠性。当R2越接近1表明模拟精度越高,RMSE和MAE越接近0表明实测值与模拟值越接近。通过计算变异系数(Coefficient of Variation,CV)评价CMC对土壤水力参数影响程度。
2 结果与讨论 2.1 CMC施量对累积入渗量的影响图 2为CMC施量对入渗过程的影响。由图 2a可以看出,入渗初期累积入渗量的差距不大,入渗时间超过90min之后,CMC对累积入渗量的影响开始显著,这主要是因为入渗初期土壤比较干燥,土壤基质势起到主导作用,而CMC需要一定时间与水分子进行融合才能发挥效果,因此累积入渗量差异不大[22-23]。随着入渗时间的增加(90 min后),土壤表层湿度增加,CMC与表层土壤进行充分作用,其凝聚性能充分显现,使得不同CMC施量处理土壤累积入渗量逐渐拉开差距[11]。观察发现,施加CMC土壤的累积入渗量增加速度明显低于对照处理,在相同入渗时间,施加CMC土壤的累积入渗量更低。入渗240 min时,CMC施量0.1、0.2、0.4及0.6 g∙kg–1的累积入渗量相比对照,分别降低了30.07%,37.37%,58.98%及62.63%,这与吴军虎等[11]的试验结果一致。这主要是因为CMC分子含有亲水性的羧基和羟基,具备良好的吸水能力,能够与土壤中的水分子融合形成水凝胶,从而增加水的黏度,降低了土壤水分的入渗速率[10]。这说明对于施加CMC土壤短时间内难以入渗较多水分,CMC的施用应该配合少量多次的灌溉方式。图 2b为到达预设深度(30 cm)的最终累积入渗量。由图可知,当达到预设深度时,CMC施量0.1、0.2、0.4及0.6 g∙kg–1的累积入渗量相比对照,分别增加了4.90%,8.48%,12.35%及15.17%,这主要是因为CMC改善了土壤孔隙结构,增加了土壤小孔隙数量,进而提高各层土壤的持水能力,增加了土壤累积入渗量[24]。这说明施加CMC能够使更多水分进入土壤小孔隙,这对于土壤盐分的充分淋洗非常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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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CMC施量对入渗过程的影响 Fig. 2 Effect of CMC application amount on the infiltration process |
图 3为CMC施量对湿润锋推进过程的影响,从图中可以看出,湿润锋推进速度随着CMC施量的增加而逐渐降低。相同入渗时间下,施加CMC土壤湿润锋深度明显低于对照处理。在入渗240 min时,施加0.1、0.2、0.4和0.6 g∙kg–1 CMC土壤的湿润锋推进距离相比对照,分别减小了23.33%,33.33%,56.67% 和60.33%。在达到预设湿润锋深度(30 cm)时,施加0.1、0.2、0.4、0.6 g∙kg–1 CMC土壤所用的时间相比对照分别增加61.90%、109.08%、392.61%和604.73%。这主要是由于CMC良好的亲水特性,与水接触后形成了凝胶,增加了水的黏滞性,从而降低了土壤湿润锋的推进速度[17]。这与哈丽代姆·居麦等[12]的研究结果一致,说明CMC能够有效减缓土壤水分向下层扩散,将更多的水分保持在上层土壤中,减小上层中的土壤盐分浓度,有效控制作物根际土壤水盐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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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CMC施量对湿润锋推进过程的影响 Fig. 3 Effect of CMC application amount on the changing process of wetting front |
吸渗率S是指土壤依靠毛管吸收或释放溶液的能力,是反映土壤入渗能力的重要指标[7]。根据入渗数据拟合出Philip公式中的吸渗率,结果如表 2所示。通过对比分析发现,随CMC施量的增大,吸渗率逐渐减小,并从0.685 cm∙min–0.5减小至0.256 cm∙min–0.5,表明CMC处理使毛管力对土壤中水分的吸收能力减弱,降低了土壤水分入渗能力,这与吴军虎等[11]研究施加CMC对土壤水分入渗过程的影响结果相一致,说明CMC能够降低土壤毛管孔隙对土壤盐溶液的吸附,有利于提高单位水体的盐分淋洗效率。为了更好地评价CMC对吸渗率S的影响,建立了两者的关系(图 4a),结果表明两者之间可以用二次多项式进行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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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Philip与Green-Ampt模型参数拟合结果 Table 2 Fitted results of two infiltration formula paramet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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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CMC施量对吸渗率和土壤扩散率的影响 Fig. 4 Effect of CMC application amount on the adsorptivity and the diffusivity |
土壤水扩散率也是反映土壤水分运动的重要指标。雷志栋等[21]曾定义
为了分析CMC对土壤水分分布的影响,将不同CMC施量对土壤剖面水分的分布情况绘于图 5。由图 5可以看出,CMC能够有效提高土壤剖面含水量,施加0.1、0.2、0.4和0.6 g∙kg–1 CMC土壤剖面平均含水量相比对照,分别增加了0.72%、1.45%、2.70%和3.74%。这与Ning等[7]施加CMC土壤水分分布规律一致。这主要是因为CMC和水分子形成的水凝胶,增加了水的黏度和水稳性团聚体数量,提高了土壤的持水能力,增加了持水量[15,17],这说明施加CMC能够有效改善土壤结构,增强土壤保水能力,维持较好的作物生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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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不同CMC施量土壤剖面含水率分布特征 Fig. 5 Effect of CMC application amount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water content of soil profile |
为了探究CMC对土壤水力参数的影响,选择广泛使用的van Genuchten模型进行评价。在Hydrus-1D软件中根据实测土壤颗粒组成与容重确定土壤水力参数初始值,以cm为单位对土柱进行网格划分,在0、5、10、15、20、25、30 cm位置处布设观测点,结合累积入渗量数据对模型中水力参数(θr、θs、α、n、Ks)进行反演校准,初始参数值与最终参数值见表 3。利用土壤含水量、湿润锋的实测值对模型验证,并选择决定系数R2、均方根误差RMSE、平均绝对值误差MAE等3个指标对模拟结果进行评价。从表 3中可以看出,CMC施量对土壤参数有着不同的影响。其中,滞留含水率θr、饱和含水率θs和进气吸力倒数α均随CMC施量的增加而增大,而形状系数n和饱和导水率Ks却随着CMC施量的增加而减少。θr、θs和α增加的原因在于CMC本身具有长链型分子结构[6,11],在土壤中形成相互交错网状结构,该结构使土壤颗粒与水分子结合更加紧密,增加了水分子脱离土壤束缚的阻力,从而增加土壤的持水能力[9]。形状系数减小原因是土壤大孔隙增多,CMC将细小的土壤颗粒聚合在一起形成了更多大的团聚体[10],从而使大孔隙增多导致了形状系数n的减小。导水率减少的原因,CMC与水相融后形成的凝胶大大增加了水的黏滞性,使得水在土壤中运移能力大幅减弱[24]。图 6、图 7分别显示了含水率、湿润锋实测值与模拟值的对比结果,误差分析发现土壤含水率和湿润锋的决定系数、均方根误差、平均绝对误差分别为0.883~0.953、0.006~0.012和0.005~0.011;0.983~0.992、0.383~1.072和0.372~0.961。其产生误差的原因主要为:(1)模型中设定土体各向同性且均匀分布,而实际并不能够完全满足;(2)观测和取样过程中不可避免产生一定的误差。虽然模拟值和实测值之间存在一定的误差,但根据Santhi等[25]的研究可以看出本研究中的模拟结果能够满足精度要求,可以应用于模拟施加CMC土壤水盐运移研究,这就为掌握施加CMC土壤水盐运移规律提供了理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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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土壤的水力参数校准结果 Table 3 Calibration results of soil hydraulic paramet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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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 土壤含水率分布的模拟与实测值对比 Fig. 6 Comparison of the simulated and measured soil water content distribu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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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湿润锋的模拟与实测值对比 Fig. 7 Comparison of the simulated and measured wetting front |
为了更好地评价CMC施量对土壤水力参数的影响程度,通过计算变异系数CV进行评价,计算结果如表 4所示。通过对表中数据的分析发现,CMC对水力参数影响程度由高到低的顺序为:饱和导水率 > 进气吸力倒数 > 滞留含水率 > 形状系数 > 饱和含水率,其变异系数分别为:68.42%、11.05%、8.36%、4.23%和2.27%,前两项为中等变异(10% < CV < 100%),其他三项均小于10%,为弱变异性[26]。由此可以得出,土壤中施加CMC需考虑其对饱和导水率、进气吸力倒数的影响,可以忽略其对滞留含水率、形状系数、饱和含水率的影响,这就为施加CMC水盐运移模型参数的选定提供了有效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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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不同CMC处理水力参数的变异系数 Table 4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of hydraulic parameters treated with different CMC |
本文通过一维入渗模拟试验研究了CMC对滨海壤砂土的水分入渗、水分分布以及土壤水力参数的影响。结果表明,CMC虽然降低了土壤的湿润锋推进速率,但能够通过改善土壤孔隙结构来增加累积入渗量,0.1,0.2,0.4,0.6 g∙kg–1CMC施量的最终累积入渗量相对增加了4.90%,8.48%,12.35%和15.17%。随着CMC施量的增加,Philip模型参数吸渗率S和Green-Ampt模型参数Kshf值均减少,吸渗率S与CMC施量之间可用二次多项式描述,平均土壤水扩散率D与CMC施量之间存在较好的指数函数关系。CMC增强了土壤的持水能力。CMC含量与滞留含水率θr、饱和含水率θs、进气吸力倒数α呈正相关关系,与饱和导水率Ks、形状系数n呈负相关关系。CMC对水力参数影响程度的顺序依次为:饱和导水率、进气吸力倒数、滞留含水率、形状系数、饱和含水率,前两项为中等变异,后三项为弱变异。研究结果充分说明了CMC具有保水控盐的性能,为合理应用CMC改良滨海盐碱土提供了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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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Vol.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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